来源
大阪藤田美术馆珍藏,入藏于1940年前。
展览
东京国立博物馆,《东洋美术展:东洋馆开馆纪念》,1968年10月12日至12月1日。
大阪,藤田美术馆,《中国古美术展》,1978年春。
文献
《藤田美术馆所藏品图录》,卷一,藤田美术馆,大阪,1954年,编号78。
水野清一,《殷周青铜器与玉》,东京,1959年,80页。
梅原末治,《日本搜储支那古铜精华》,卷一,大阪,1959年,编号18。
贝冢茂树编,《世界美术全集:中国1,殷、周、战国》,卷12,东京,1962年,编号36。
《东洋美术:东洋馆开馆纪念》,东京国立博物馆,1968,67页,编号275。
水野清一,《东洋美术:铜器》,卷五,东京,1968年,图37。
《藤田美术馆名品图录》,藤田美术馆,东京,1972年,编号435。
《中国古美术展》,藤田美术馆,大阪,1978年,3页,编号1。
林巳奈夫,《殷周时代青铜器的研究》,卷一(图版),东京,1984年,291页,罍23。
樋口隆康, 圆城寺次郎编,《中国青铜器百选》,东京,1984年,编号53。盛酒器。盖作四阿式,盖顶为四阿式钮。直颈、大弧肩、收腹、矮圈足,八道长条式扉棱置于四角和四面中间,自圈足至盖,各段不相连,盖面扉棱出檐。盖四面均饰倒置的饕餮纹。器直口外壁饰相对的夔凤纹,弧肩面内侧饰凸弦纹,肩面纹带由相对的大角夔纹组成,前后面中间置圆雕牺首,两侧置c形兽首耳,衔环。腹部满纹饰,分三段,上为相对的两夔凤纹,中为回勾角饕餮纹,下为下勾角饕餮纹,一面的下腹中间置c形兽首耳。圈足纹带为相对的两龙纹。这些纹饰为浮雕型,上加饰以阴线,下以细密云雷纹衬地。
《诗经》,《周南•卷耳》云:「我姑酌彼金罍」,可知罍为盛酒器。罍器形可分为圆、方两大类,其中如藤田方罍这样满工饰大兽面纹的方罍洵为商周青铜礼器中数量最稀少,气势最宏大,风格最华丽者。目前所知方罍中最大的一件为皿方罍(高88公分),由纽约佳士得于2014年3月私洽出售,目前器、盖合璧,藏于湖南省博物馆,见2015年上海出版《酌彼金罍:皿方罍与湖南出土青铜器精粹》,图录编号1。根据向桃初和吴小燕的统计,已知存世的商周方罍仅有四十五件,且绝大多数藏于世界各大博物馆,见《文物》2016年第2期,58页及附表一。
商周时期的方罍根据纹饰布局可分为三组。第一组在肩部饰有高凸的圆涡纹,两个涡纹之间间以浮雕牺首或兽首衔环耳,器身其余部分多光素无纹,例见安阳花园庄东地m54出土的一件殷墟早期方罍,载于2008年昆明出版《殷墟新出土青铜器》,165页,以及上海博物馆藏的一件西周早期方罍,见上引向桃初、吴小燕文,59页,图6。第二类方罍肩部及器身上部饰两至三层窄纹饰带,再用填有饕餮纹的大蕉叶纹填充器身中下部,例如思源堂旧藏之方罍,于2010年9月16日在纽约佳士得上拍,拍品838号;箱根冈田美术馆藏之亚矣方罍,传出安阳侯家庄西北岗大墓,载于梅原末治著《日本搜储支那古铜精华》,卷一,编号6;以及根津美术馆藏一件方罍,载于前揭书,编号13。
值得一提的是,这件根津美术馆藏的方罍盖上饕餮纹作正向,而不像绝大多数器盖上的饕餮纹一样为倒置状。第三类,也是装饰最为完善的一类是以本件藤田方罍为代表的,通体饰多层饕餮和夔纹的方罍,其纹饰既满,又以严格的区块分格彰显了器物的秩序感和建筑美感。近似例包括泉屋博古馆藏方罍,见泉屋博古馆:《泉屋博古:中国古铜器编》,京都:泉屋博古馆,2002年,97页以及根津美术馆藏的另一件方罍,载于根津美术馆:《馆藏殷周の青铜器》,东京,2009年,33页,编号12;上海博物馆藏一失盖例,载于《中国青铜器全集》,卷4,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编号113;故宫博物院藏之亚丑方罍,著录于北京1990年出版《中国美术全集:工艺美术编4》,编号126;以及圣路易斯美术馆藏一件西周雨方罍,载于s. d.owyoung著1997年圣路易斯出版《 ancient chinese bronzes in the saint louis art museum》,编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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